里唯一的土坯房,屋里有潮湿的土霉味,松松垮垮的稻草屋顶刚经历过雨淋,像是随时要垮下来。
老妇人应该有七八十了,满是沟壑的褐色手指颤颤巍巍的整理着灶头上的泥污,整理好了,才舀了一点碎米,一点玉米糊一样的粉倒进锅里。
坐在灶前,拿着火柴擦了好半晌都擦不燃。
她应该看不见我,因为我喊了半天,奶奶,火柴打湿了,擦不燃的,她也听不见。
又擦了一会儿,她才发现火柴盒底下浸了水,又抬头望了望潮湿的屋顶,终是叹了口气,又颤颤巍巍的将火柴盒放了回去。
看了看地上趴着的大黄,她像是想了很多,才缓缓摸起身,不耐的把大黄骂出去,又往隔壁走去。
隔壁是栋小楼房,像是农村比较常见的新修的那种楼房。喜欢灵异:从抬棺人开始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