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有几天了。
用拂尘掸去了灰,捻了三根香点燃,我合掌作了揖,插在了供奉坛里。
金花奶奶常说,莫大的急事,进屋也要守规矩。
焚香散落一点灰,轻柔的风拂过,旁边的木桌上飘下来一页纸。
我一下就接住了。
上头赫然写着王金花留下来的话。
——我命有劫,已走。天师像后,有符袋,以额间血为引,阴眼即开。阴眼一开,万鬼忌惮,你学好你爷爷的抬棺,可保命。还有,你要小心他,是缘亦是怨。世人真真假假,你切记,信自己。
她最后说了与爷爷一样的话。
小心他,就是小心大神。
他们不是一路人?
算了,先办正事。
天师像后的凹槽里果然放着一个符袋,这符袋像是荨麻草皮所织,原木色,里面摸着有几张纸页。
来不及研究,额间还有些刺痛,恰好有用武之地,也不算白痛了。
额间血浸入符袋,符袋颜色瞬时深了,一种奇怪的气息在我眼前萦绕,我眩晕了一瞬,跌跌撞撞的扶住了木桌。
眼前的堂屋好像有好多带颜色的气息。
天师像的红息,经文符书的金息,还有我身后溢出的黑息。
怎会是黑息?
我惊恐回头,一脸血渍拉忽的老妪正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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