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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我果然安稳了不少,处理了爷爷的遗物,我留了他的抬棺笔记。
原本亲属,女子,破伤,阴时出生都是抬棺禁忌,但爷爷死后煞气太重,我抬棺便是凶煞,凶煞克凶煞,这是金花婆婆走阴多年,自己摸索的,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太靠谱,下次还是不要相克了呜呜……
丧葬队伍陆陆续续散了。
我左肩阳火被吹灭了,难免会有邪祟惦记,金花奶奶就暂留我家,嘱咐我奶奶砍了些桃树枝挂在家门口,又让我每日房间贴着符,说直到红符上的血迹消失殆尽,就可以正常活动了。
虽然有这些防邪祟的东西,但我总觉得晚上还是睡不踏实,就好像一直有双眼睛在暗中看着我,每次冷不丁起身寻找,又空无一物。
如此持续到爷爷头七那天,奶奶和金花奶奶两人不知道在堂屋搞些什么,撒了一屋子草木灰,又早早的催促我回房间睡觉,我见这俩人也不愿同我多说,认命回房间睡觉了。
咚咚咚——
不近不远的敲门声传来。
我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惊醒了,顾不得开灯,摸索着就下床去找奶奶。
月光透过窗台缝隙打在陈旧的木门上,我伸手一推,吱呀一声。
堂屋大门半敞,瞧着门前隐隐约约蹲着一个黑影,我不自觉屏住了呼吸,一动不敢动,好半晌才咽了咽干燥的嗓子唤了句:“奶奶?”
那身影骤然回头,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子连带那身影猛的朝我撞来,我只觉身子猛然像被抽空了一般,飘飘悠悠起来。
随即眼前就开始模糊,但依旧能瞧着金花奶奶和奶奶的身影忙里忙慌的从屋外奔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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