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吗?或者又是哪个寺庙开斋饭了,又让我陪你去蹭吃蹭喝啊?”我在这边吃着外卖,无情的打趣她。
果然,电话那头炸了毛,我都能想象一个八旬老太太,挥着她的拐杖,一脸怒气,扬言要抽我一层皮的搞笑画面。
“知道了知道了。”我点头妥协,说去和同事换个班,就挂了电话。
奶奶这些话都念了十几年了,我都快听腻了。
我也不想跟爸妈闹得那么僵,可他们从小不管我,生了弟弟之后,就连正常的关心都没有了,聊天也都是指责我这样不好,那样不好。
之前不想回家,的确是因为他们。
但就是这段日子我没回家吧,也确实有私心,我实在不想脖子上套着串大蒜满村子游行,还要被金花婆婆张嘴喷一脸符水。
主要是那符水裹上口水真的口气满满,能熏得人三天找不到方向。
自从抬棺那件事后,奶奶尤其紧张,可以说是紧张过头了,恨不得我一辈子都穿道士袍子,满身都是桃符铜钱。
至于金花奶奶说的那个他?估计人家大人物事儿忙,压根儿没空搭理我。
最后一口孜然鸡味块咽下肚子,我打开音乐,准备在俱乐部休息室小恬一会儿。
没错,因为天生对灵异事件有接触,我选择在一家剧本杀俱乐部兼职写剧本,不过还是个学徒。
大学生毕业是生活难,工作也难。
今年六月的天气燥热得厉害,我听着音乐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我感觉有人牵起我的手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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