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他就不对他们出手。”
“小姐,你怎么变得这么单纯了。”沈芸有些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
“什么意思?”她轻轻皱了皱眉,垂头的一瞬间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太子殿下答应的是不杀宸王殿下,所以只要宸王殿下不死就算是遵守对你的诺言了
但有些时候,人活着比死了更痛苦,就像当年他双腿残废的时候一样。”
沈芸向萧茉面前靠了靠,压低声音把萧茉早已想到的话分析了出来。
萧茉望着屋里温馨的陈设眼神逐渐失焦,搭在桌沿边的手也缓缓握紧成拳。
她给皇帝的药只有七天的量,如今加上议政的那晚已经过了四天了。
要是七天之后皇帝续不上她的救命药,就真的得驾崩了。
她如今被困在这小小的房间里,也不知道外面的许仁川,杨泽瑞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被祁越或者良贵妃当成她的人清算掉。
沈芸见她不说话,知道她在想对策,不想打扰她就悄悄退回了位置上。
殿外,祁越拿着一个锦盒,想象着一会儿萧茉见到盒子里的东西时脸上的表情,就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春儿刚跑进来打算跟萧茉说祁越回来了,她们就听到了外屋传来的开门声。
祁越脚步轻快的绕过屏风,人还没到声音就先到了。
“阿茉,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萧茉双手撑在身侧,闻声抬眸,在眼帘掀起的那一刻隐去了眸底的厌恶与憎恨。
她站起身迎上去,勾起嘴角,尽量让自己笑得好看些。
“今天回来的好像更早啊?”
祁越只看到她脸上的笑,没注意到她眼里翻滚着别样的情绪。
他伸手揽过她的肩,碰到她的那一瞬,脸色顿僵:“怎么穿这么少?虽然寒冬已过,但入了夜还是很冷的。”
萧茉扯着笑容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衣服,要不是他提醒,她都没发现自己沐浴过后只穿了一件单衣。
“瞧这手,都冻成什么样了,来人,再加两个炉炭。”
祁越紧张的表情让萧茉看花了眼,曾经,祁闵修也曾这样紧张过她。
见她呆呆的看着自己,祁越心里暖流涌现,拥着她刚想往旁边的椅子旁走,就发现她居然光着脚。
“怎么鞋也不穿,过几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受了风寒可怎么办?”
祁越弯腰将萧茉打横抱起,语气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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