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的皇子。
要么祁越和良贵妃就现出原形,逼宫造反。
不管哪一点,萧茉都能混入其中,只以良贵妃和祁越为目标的泄愤屠杀。
住在东宫的这些日子,每每看到良贵妃她都想拔下头上的簪子直接动手,和祁越同床共枕的那些天也一样。
但她清楚刺杀太子和贵妃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会连累到丞相府甚至远在含雀岭的慕容守一家。
所以她只能接近他们,因为只有守在他们身边才能发现问题,才能有更多动手的机会。
比如姚夫人和高婕妤,再比如这次皇帝被良贵妃下药的事。
故意接近,虚情假意,这些不就是那些内宅里的女人惯用的手段吗?
当年她刚从秦山回来的时候,对此是多么的不屑一顾,没想到短短两三年,她就成了这样的人。
太极殿内,皇帝在魏公公的搀扶下坐到龙床上,躺下的时候轻轻咳了两声。
萧茉候在一旁,连忙递了杯热茶上去。
她时不时张望一下门口的方向,算着时间,心里缓缓升起了一抹担忧。
难道许仁川没有听她的建议,真的对良贵妃动手了?
如果真是这样,祁越怕是不会轻饶他。
同样急得脸色发白的还有沈芸,她守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太极殿外。
寂静的夜里她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上次许仁川修沐的时候,他们还一起讨论了一下关于他们的婚事。
要是他真出事了,她该怎么办?
沈芸越想越害怕,又等了片刻后,实在不敢再等了。
她咬着牙看了一眼屋里后打算悄悄去一趟永央宫打探。
刚抬腿就隐约听到了属于御林军独有的铁鞋踏步的声音。
许仁川带着一群御林军浩浩荡荡的走了进来。
沈芸望向他的那一刻,眼尾不受控制的流下了一滴泪。
她冲上前扑进他怀里,吸了一下鼻子:“阿川,你终于回来了。”
他庄严的目光落在她头顶,瞬间化成了一片柔情:“先不说了,我还有要事跟皇上禀报。”
沈芸抬头看向他,秒懂他话里的意思:“快去吧。”
许仁川握了握她的手,大步走进了太极殿。
皇帝听到他回禀的话后并没有很惊讶,好像已经猜到了一样。
“真是朕的好儿子。”他自嘲的感叹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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