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既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招待所只剩一张房,那岂不是自己今晚就要和霍敬渊睡一起啦?!
两人走进招待所三楼的房间。
一张不大不小的床,旁边配着两张单人沙发椅,门口处是独立的卫生间,配备着热水器。
海市是西北地区的省会城市,发展前途无量,招待所都配备着热水器,方便供领导洗澡。
温辞看到有热水器,眼里泛着惊喜。
她还以为要烧水洗澡,从随身的行李里拿出一套衣服,弯了弯眼眸,勾唇道:“要一起洗吗?”
闻言,霍敬渊露出惊愕的表情。
旋即,他脸上那小麦色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些许红晕,像极了红富士牌的苹果,
“你、我……”霍敬渊紧张的结巴了起来。
温辞连忙解释:“不是说热水器到晚上多少点就会停掉吗?我们不一起洗的话,说不定一会儿就没热水了。”
“没事。”
招待所的浴室只有一扇门做遮挡,霍敬渊坐在单人沙发椅上,听着流水声,身体不由燥热起来。
从他的视角能看见那扇门背后的影子。
霍敬渊目光低头,喉咙上下滚动,躯体逐渐灼热起来,他深邃的眼眸中泛着极力压制的欲/望。
温辞洗着热水澡美滋滋的哼着小曲。
在绿皮火车上她已经待得够够的了,温辞洗了将近半小时后,发现淋浴的水温开始逐渐下降。
她及时抽身换上衣服,走出浴室。
刚出浴室们,温辞对上霍敬渊的眼神,男人眼底荡漾着一汪春水,深深地望着自己,目光灼灼。
温辞勾起唇:“霍同志,没热水了。”
“我洗冷水澡也行。”霍敬渊回答。
西北的六月天气不冷,洗冷水澡能压制他的欲/望,看着温辞泛着水珠湿润的头发,问道:“用不用帮你擦干?”
从前,他见不少夫妻之间就是这样。
“可以。”
温辞侧身坐在床边,霍敬渊手里拿了根干的帕子,手托在湿润的头发上,上下轻轻擦动着。
望着温辞白皙的后脖颈,霍敬渊灼热的大掌不由轻抚上去,慢慢地凑近,他眼眸深邃如渊。
“温辞。”
他嗓音低沉,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理智战胜了欲望,霍敬渊把头发擦干后:“我去洗澡。”丢下这句话,他动作慌乱的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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