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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方语竖起一根手指,“以后,你不能再对我师父动剑。”
“好好好!”王妃失笑。
“第二,我是不会长时间离开我师父的,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做你女儿。”方语竖起第二根手指。
“好,我答应你,第三个呢?”
“第三个啊……我一时还没想到,等我想到再说。”
方语转头看向苏微安:“师父,你有要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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