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安握住拳,为孟江南加油打气。
“孟神,你别帮我剥了,我自己来吧。”陆以安觉得她跟孟江南只是前桌和后桌的关系,并不像陈以安跟孟江南是邻居,可以随意使唤;也不是孟江南喜欢的人。
他们两个的关系没有好到可以让孟江南帮她剥虾壳的地步。
“你一直都在帮我们剥虾,饭也没来得及吃,你的饭菜都要凉了,你快吃饭吧,感冒了不应该吃热的东西吗?”陆以安伸手把餐盘挪了回来。
她可不喜欢麻烦别人,到时候她的内心会觉得很有亏欠感的。
“你看!陆陆!”陈以安又把餐盘往孟江南的方向推,伸手抓住陆以安的手,在她的手上摸了摸,“你看你的手又白!又嫩!又光滑!虾壳上面有刺,万一把你的手弄受伤了,我会心疼的!
“而且,我们这张餐桌上只有他一个男生,这是他应该做的,所以你就安心地让孟江南为你服务吧!”陈以安说着又在陆以安的手上抚摸了两下,“再说了,孟江南是男生,皮糙肉厚的,就算受伤了也无所谓的。”
孟江南觉得陈以安说的话好扎心,皱着眉看向她:“你真的过分了!你就任由我被虾壳弄疼是吧?一点爱都没有了是吧?”
陈以安毫不犹豫地点头:“对啊!你好有自知之明啊!”
孟江南气得觉得自己都快要心梗了:“早知道我就不帮你剥虾壳了!我帮你剥了虾壳,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听到,还被你那么说,那我帮你剥虾壳的意义是什么?”
陈以安特别嘚瑟地道:“意义就是让我可以不劳而获!”
“你怎么这么厚脸皮?”孟江南边帮陆以安剥虾壳边瞪了她一眼,“以后把你的脸皮扒下来当作防弹衣,子弹都打不破!”
陈以安倒是没跟孟江南吵起来,她怕一会儿孟江南生气,把她的餐盘里的虾肉都抢走,给言忆吃,就埋头吃起虾肉来。
孟江南面向陆以安时,换了一副表情,像是要减轻一些陆以安的心理负担,语气放温柔了,从她的餐盘里夹了一只虾:“没关系的,之前不是说好了要帮你们剥虾壳的吗?我可不能言而无信,你说是不是?”
陈以安嚼着虾,口齿不清地控诉:“忆宝!你看孟江南!他对我就那么凶,对你和陆陆都那么温柔!”
“所以他就是一个两面派!”陈以安最后一个字刚出口,嘴里的食物不偏不倚地喷进了言忆的餐盘里。
言忆呆呆地看了看自己的餐盘,又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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