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冷衣的手稍稍放下或者脊背有所松懈都会吃嬷嬷的一记戒尺,冷衣已经挨了两三次打了,可即使如此冷衣也一声不吭,慢慢地如果自身有所松懈也会自己纠正。这样的意志力夏花不敢说能比得过。
豆大的冷汗渐渐从冷衣的额头渗出,冷衣感到世界慢慢变得模糊,就连右臂的痛感都麻木了,唯一可以清晰感知的是自己艰难的喘息。在这种时候,往往会于身体内部升起一股不知名的倔强将她支撑,她绝不轻易放弃,也绝不认输。
嬷嬷一开始还冷眼旁观着,慢慢地有些坐不住了,她似乎第一次见到这样能忍的小孩,如果是大哭特哭的孩子她定会让她们提一上午的笔,但冷衣沉默得可怕,最后她见冷衣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地发抖,连忙喝道:“够了,放下笔。”
冷衣置若罔闻。
嬷嬷以为她快晕倒了没听清,于是再说了一遍。但没想到冷衣微不可闻地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
“我说,你算什么东西,让我举就举,让我放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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