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律者的废话疑似有点太多了,本就已经知道的事,何必再重复一遍?
可就在梅比乌斯考虑要不要再给识之律者一点教训的时候,识之律者确实自顾自的摇了摇头,道:
“不…我想是说的不是这个……我现在的言辞也绝非是在为我自己的行为开脱,我只是在回答克莱因同学的问题。
说回我刚才提到的那两个将军好吗?……现在,我要将他们的典故反过来,那即是即便他们‘是敌非友’…即便他们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在第二天对彼此兵刃相向……那都不应该影响他们于今夜的私下豪饮,‘一码归一码’,便是如此。
同样的,克莱因同学,梅比乌斯博士,还有大家……即便我们‘是敌非友’,即便我们终究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厮杀彼此的性命……但至少,在那天我救助克莱因同学时,我都将你们认作‘朋友’……
而出于‘朋友’的视角,我不愿伤害你们……所以我没有选择在那天对你们的意识动手脚,就是这么简单的原因而已。”
闻言,克莱因陷入了沉默。
识之律者的话……她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
一码归一码,这句话不难理解。
属于明天的杀伐,不应当影响到今日的友谊,这句话更是是个人都能听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但问题就在于……在这片由血与肉构成的世界当中,在这片由人与情构成的思绪当中……真的有人可以将恩与恨的界限,划分的如此之清晰吗?……
明天昨天还是友人…今天却要变成敌人……这句话说的轻松,这真正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又到底有几个??(千人除外)
至少在克莱因自己的感觉当中,她认为识之律者不是那样的人……或者说,她认为识之律者不应该是那样的人。
人不是机器,不应该如此绝情……甚至就算对方真的是机器,那位曾常与克莱因共事的人工智能普罗米修斯,她都没这么绝情啊??!
“识之律者女士,你……”
“好了,克莱因。”
梅比乌斯伸出手,拦下了还想要再说些什么的克莱因,同时也终止了这份本就毫无意义的话题。
而克莱因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多了,便也低着头默不作声了。
梅比乌斯则是重新看了识之律者,道:
“接下来的时间……我问你答,你和我都省点功夫,能接受吗?”
“嗯,尽管我们‘非战不可’…但如果能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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