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
前朝禁术死灰复燃,难不成是有人想要复制前朝薛相之路?
还有一事,她也没有想通。
程家庄子想来应该是守卫森严,怎么就仅凭程雪松和钟冠霖两人就轻松地将她带走了,还无人发现,泥地那么明显的脚印痕迹,也没有人追上来。
感觉就像,故意露出来巨大的破绽让他们逃走一样。
阮玉薇一想到,他们逃跑的时候,背后其实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三人,她便觉得毛骨悚然!
*
“你们要做什么!”
钟冠霖被绑在他才救了阮玉薇的房间里,却没有人回应他的话,那两人只是沉默地将将他和程雪松两人绑在椅子上。
“是不是舅舅让你们做的!是不是程文甫!”
他已经混沌了十几年,清醒过来时,不仅父亲母亲已经死了十几年,就连爵位都换了人,整个府邸,他谁也不认识。
好不容他抓住了希望,就近在眼前!
“程雪松!你是不是也知道!”
钟冠霖红着眼眶看着这个一夜之间就长大了的侄子,他就是他醒来后抓住的第一根浮木。
这十五年发生了什么,十五年前发生了什么。
程雪松低垂着脑袋,他没有回应,许许多多的画面闪过他的脑海,好像曾经一些不起眼的小事,串起来都是不寻常的事儿。
程家,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不多会儿,一个人抱着一只琉璃罐走了进来。
程雪松抬头,“大伯?”
那人只是瞥了一眼他后,径直走向钟冠霖,“好久不见,表弟。”
钟冠霖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慢慢和记忆中那个年轻儒雅的表兄重叠在一起,“程和康?”
程和康笑了,“已经十五年没见,表弟到底一眼就认出为兄。”
他手中的琉璃坛子里发出嘶嘶声,半透的罐子能隐约看到就是那条小蛇!
看到钟冠霖的视线,他继续道,“冠霖,我记得咱们小时候还总逃学去打陀螺,你小时候就喜欢住在程家,都不愿意回伯府。”
说着他的语气一顿,“怎么清醒了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要来找为兄,反而和雪松一起瞒着我们。”
钟冠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现在昌宁伯府除了他,已经和程家没有任何关系。
只有把他引出昌宁伯府,他就是最好的试蛊人。
“那场疫病是你们干的!”他看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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