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她只是想用自己血换一点儿给陆让,起码让他先清醒过来。
齐叔被抓的那个晚上,陆让也是昏迷不醒,齐叔说救陆让很简单,以血换血。
所以,她只是先让陆让先清醒过来,不然以陆让的战斗力,恐怕她和宋衡都会死在他的手下。
后来……
阮玉薇皱了皱眉,后来她就不记得了,好像她昏了过去。
刚刚无名说什么,她昏迷了三日?
无名有些好奇地看着阮玉薇,“阮娘子,是谁告诉你用自己的血救陆让的。”
阮玉薇看着无名的表情,就知道恐怕她已经掉入了齐叔的圈套中。
不用程雪松,也不用无名,恐怕现在背后的人已经知道了她的血的作用了。
她不回应,无名也不恼,视线再次扫向庭院里的花,“这些可不是简单的花草,都是延平的花草。”
“延平?”阮玉薇的眸底一闪,“苗栗族?”
无名点了点头,“阮娘子倒是懂得不少。”
“陆大人是被你救过来了,但是你自己的恐怕时日无多,我只是随口一说,若是在延平,能呼吸到延平特有的花花草草,恐怕能意外寻到能相克延缓的草药。”
“所以,陆让立刻搜索了全城,只有谁家种了延平特意的花草,全部高价收了回来。”
“想不到陆大人还是个痴情种。”
阮玉薇的唇角忍不住扯了扯,“别说笑了,什么叫时日无多,我已经在书上看到过了,五感尽失,四肢退化,噬心而亡,我现在活蹦乱跳的,离死还远着呢。”
最起码,她要看到娘亲大仇得报。
无名笑了笑,没有和她争辩,反而说起了另外的一件趣事,“阮娘子,还有一件事我十分地好奇,陆大人却不肯告诉我。”
“什么。”
“昨日,程雪松在门口破口大骂,已经没有了以前我看到的那副贵公子的模样,我非常好奇阮娘子你是怎么做到让他如此失态!”
说着这儿,无名还心情颇好的笑了笑,“程问甫精心挑选的继承人也着实不怎么样。”
阮玉薇,“大概是我打碎了他成为一代神医的美梦。”
“神医?”无名嗤笑,“程文甫一年要试药试死几十个人,都没成为神医,就他?异想天开!”
无名的这话一出,阮玉薇的眉毛一扬,是无名知道的消息有误,还是程雪松知道的消息有误?
他们两人,一个说她是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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