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松看阮玉薇漠然地面,他停止了挣扎,脖子上的禁锢也松开了,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地灌入他的肺腑。
“你觉得我是为了所谓的神医之名?”
阮玉薇垂眸不再看他,“我不知。”
好半晌后,程雪松点点头道,“好,我为了神医之名,我就是沽名钓誉之辈,阮娘子不想当一味药,程某不能强求,那阮娘子可否将东西还给我了。”
阮玉薇嗤笑了一声,“你的?程大夫你从苗岩身上取虫的时候可问过他是不是愿意将虫曾与您呢。”
程雪松看着阮玉薇和陆让,“程某今日看清了,陆大人也不过是以权势压人,和前朝的亡国丞相薛海峰有什么区别。”
阮玉薇唇角微勾,“程大夫,听说程太医妙手回春,治愈了不少的疑难杂症,方法奇特,用药迅猛,过程虽苦,却极有成效,一般的大夫轻易不敢模仿。”
“可这样的秘方,程太医却从不外传,包括亲传弟子。”
说着,她抬头看了一眼程雪松,“应该也包括你吧,程大夫。”
“我还听说,有些不良的大夫,为了试药,会专门豢养药人,会试各种相克却又可能会有奇效的猛药。”
程雪松皱起了眉头,“你想说什么。”
阮玉薇继续说,“恰好,我就认识一个药人,他就是从程家庄子上逃出来的。”
“不可能!”程雪松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到了儿时不小心闯进了庄子的后山,爷爷罚他跪了一夜的祠堂,说他踩坏了种了五年才成的白冬。
后山满山的草药,都是爷爷的心血,爷爷才为此惩罚了他,爷爷一辈子都在潜心研究,庄子上那个大药炉他亲眼所见,为了炮制一枚药丸,要耗费多少心血。
爷爷怎么可能豢养药人!
阮玉薇不再多说,“程大夫,都是半斤八两,谁也别威胁谁。”
“我的命,换整个程家覆灭,也不是不划算。”
程雪松咬着牙,眼眶猩红,“你血口喷人!我程家悬壶济世,不是你两句话就能磨灭的!”
阮玉薇,“程大夫,是真是假,你自己一探便知。”
无名对程家的恨,他的双腿,他的医术,还有他所说的真真假假。
都足以说明,程家并不干净,只是程雪松不知道而已。
阮玉薇,“程大夫,这虫子你有大用,我也有大用,可是没有我,这虫撑不到钟大公子治愈就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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