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带要强。
焦阳将她手指上的发带麻利地取下,手指上的伤口已经干涸,剥离的发带牵扯着已经黏合的伤口,手指上的伤口立刻涌出鲜血。
阮玉薇倒吸一口凉气,“大人!这是手,我活生生的手!”
焦阳麻利地掏出一块帕子摁在她的手指上,“知道知道,这点儿小伤而已。”
阮玉薇,“……”
她后悔了,她应该去京兆府报案的。
鲜血被帕子吸干,露出整齐的伤口,还好她切菜的力气不大,伤口虽然深了些,但还没有见骨。
焦阳微微转动着她的手指,“切口整齐,边缘没有毛刺,伤口浅,不到半寸,初步判断为菜刀切伤。”
阮玉薇,“……”
说着焦阳一边给她上药,一边抬头,“阮娘子,你对自己的还挺狠,切这么深,明天食肆还能照常开门吗?”
阮玉薇,“……”
她咬着牙收回已经上了药的手指,“当然要开门!不开门,小女子赚不到钱吃什么!”
焦阳打趣,“阮娘子的吃食,养十个在下都不成问题,养娘子自己更是绰绰有余。”
陆让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从里面的卷宗架上拿出一个墨蓝色的册子,册子的书缝因为时间久远,已经成了灰黑色。
一看就是这个册子就是陈年旧案的卷宗。
陆让将册子扔给焦阳,“你看看,五年前的一桩案子。”
焦阳手忙脚乱地接住册子,册子扬起的灰尘让他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看着册子上写着“悬案”,下面的的一角还写着,定武十五年。
“大人怀疑这桩案子的凶犯是惯犯?”
陆让的神色不变,但是眼底满是深思,“这桩旧案不在京城,在并州。”
“卷宗上所记录的的线索也只有受害者,和现场极少数的痕迹。”
“这次的现场和五年前的那场案子一样,没有多少有用的痕迹。”
焦阳已经翻看起来了,他快速地找到了并州的案子。
女,十七,无足,无中毒迹象,指甲无皮屑,致命伤为,心口贯穿伤。
他看着卷宗的某一处眼神一凛,“这儿!”
嚼折的狗尾巴草。
这是凶犯唯一遗留在现场不寻常的东西,狗尾巴草的一端已经被人嚼开叉了。
这的无头案,其中一人的身上也有这样的一根狗尾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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