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的关系便那般亲密了!”青蓝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惊喜,眼眸中闪烁着好奇与惊叹。
孟亭月启唇欲语,却又踟蹰起来,脸颊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浅浅的绯红。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当初就和太子那么亲密了!
她现在都做不到和太子那般亲密。
虽然两人早已同榻而眠。
可那也是一人一件被子的同榻而眠。
“咦,奴婢总觉得这画中笔触似曾相识,仿佛在何处见过一般。”青蓝微微蹙起秀眉,眼眸深处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她自言自语着:“究竟是在哪里呢……”
青靛闻言,也悄然移至孟亭月的另一侧,细细端详起那幅画来。
片刻后,她缓缓开口:“细观此画之笔触,倒和太子殿下所藏丹青极为相似,仿佛出自同一人手。”
青靛的手指轻轻抬起,落在落在画中女子发间的簪子,“这支簪子,我记忆中从未见太子妃佩戴过,我若没记错的话,那幅画中的女子,发髻间也恰好是这同一支簪子。”
孟亭月自从知晓这画中所画内容,便再无心细细打量这幅画。
经青靛这一提醒,她才恍然惊觉,画中女子发髻上的簪子,的确并非她日常所戴,而是与太子手中那幅画中的女子簪子一模一样。
当初也正是通过那个簪子,孟亭月才断定太子手上那幅画中的女子不是她。
思及此,孟亭月再次回屋将太子所藏的画取出,细细辨认。
“简直如出一辙。”青蓝在一旁惊叹,手指不由自主地滑向那幅描绘桃林的画作,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莫非这画中人并非太子妃?而是太子殿下心中倾慕的女子?”
话音刚落,青蓝就被青靛瞪了一眼。
青靛道:“这画可是太子妃亲自带回来的,是在那桃林中由画师亲自画的,那画师怎么可能看着太子妃画别人。”
“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青蓝质问。
“或许这绘这两幅画的画师是同一个人,而这画中的人就是太子妃和太子殿下。”
青靛言罢,轻轻一侧首看向孟亭月。
孟亭月黛眉微蹙,看着这两幅笔触极为相似的画,目光最终定格在画中女子发间的簪子上,那簪形似曾相识。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你们可有觉得这画中女子头顶的簪子有些眼熟?”
青蓝与青靛闻言,皆凝神细观,片刻沉静后,两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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