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一马?未必吧,恐怕也是存着留下证人的心思,当年的事老大夫是知情者,母亲知否知晓他背后人还另说,但只要他或者,对沈念来说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但话又说回来了,沈念为何会放过老大夫呢?
“当年,我的人一直都在防备着洛云湄对以夏出手……”德王突然咳嗽不止,牢房里的血腥气盖过了他手帕上的异样,但沈榆还是看到了。
他再开声时,声音已经变回之前的冷静,“洛云湄想对以夏下慢性药,害她在生产时大出血,但是沈府里有我的人,那碗药每次都被替换掉,可惜最后她还是出事了……”
“那就说明,药是她自己准备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自责又遗憾。
“你说以夏怀孕七月才送你走?”一直没说话的苏家二舅问道,作为前大理寺卿,他认为自己很失败,连妹妹一直在做戏都看不破。
“是……”老大夫声音有些沙哑,也开始咳出血,应该是伤到了内脏,“夫人喜欢自己制作香料,所以时不时就派人来我那里领取药材。”
“是我错……”听到这句话苏家二舅终于变了脸色,后面他喃睨的声音太小,沈榆基本没听到,便看向大舅舅。
他张开了半天始终没有回答,看看弟弟,又看看侄女,欲言又止。
“以夏懂医理,而且……”开口的还是二舅舅,“而且她最爱听我分析案情,包络作案细节都一清二楚,曾经有一个案件,是妾室用香料害正妻难产,一尸两命……”
沈榆一直都知道母亲的死有隐情,只是谁没想到她这么能藏事……她的人生自从遇到沈念开始,从头到尾都是人为的悲剧。
一个母亲要多绝望,才会带着年仅十岁的女儿,还有肚子里的孩子一起赴死……
沈榆突然就有点遗憾了,若果她穿过来的时间再早一点,是否也可以救下那位用聪慧不足以形容的女子呢?
“今日的事,你们谁都不准透露,听到没?”余影站在院门外的狗洞,对着三个豆丁耳提命面地吩咐,哦,身边还跟着一条狼。
自从将闪电带回王府后,沈榆的宠物就叛变了,它发现白天跟着这几个小孩子有更多东西吃!只是主人每晚都盯着它肚子唉声叹气,有肚肚怎么了?她自己之前不也有?
“而且这里以后都不准再来了!”余影认真地盯着三人一狼,又补了一句。
刚完成今日的作业,她就见阳儿带着梦儿、天儿在商量着什么,然后鬼鬼祟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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