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岁终于见到了昏迷中的父亲。
柳玄的身上没一处好地方,新伤旧伤叠在一起,触目惊心。
柳岁的手指按在他的脉搏上,盏茶时间才松开,又替柳玄重新将被子盖好。
怀风不停搓着手,在屋外不停踱步。
见到柳岁,他神色紧张地询问。
“他.....父亲如何了?不会再也醒不来了吧?”
怀风对父亲没什么太深的感情,但也许是血浓于水的关系,看到他这个惨样,心就忍不住抽痛。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加之地牢中暗无天日,好多地方已经溃烂流脓,而且他的腿......”
之前柳齐的腿也受过伤,但医治及时,这才没影响到他正常行走。
可是柳玄这腿显然是之前被人生生敲断了。
别说医治了,估计连药都不曾上过。
她实在无法告诉怀风,父亲后半生也许再不能如常人一般的行走了。
怀风眼眶通红,低垂着头,手死死抓着衣角。
阿离跳出来,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
“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我?正常药物不行,咱们就以毒攻毒,说不定就好了呢!”
她掏出只编织精细的竹笼,只有巴掌大小。
里面放着只通体乌黑的蝎子。
“我研究过了,它分泌的毒液不会要人性命,只是会让人陷入短暂的昏迷,且感觉不到痛。”
她刚才偷偷瞅了一眼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柳玄,腿扭曲变形,膝盖处更是肿得老高
“只是需要姐姐接骨,这之后的用药,我会斟酌着来。”
苦汤药喂一半洒一半,柳玄就连最起码的吞咽都有些困难,气息微弱,要不是有柳岁行了回阳七针,他性命堪忧。
长白替他输灵气,也只能维持他的脏器暂时不枯竭。
法子全部尝试了一遍,就连柳岁心中也没有把握,听到阿离的话,倒也没反对。
说句大不敬的话,如今的柳玄,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能不能活下来,全看天意。
怀风还有好多话想问,可柳玄从被长白救出到现在,意识就没清醒过。
平阳军的其余人情况也不容乐观,但都没柳率这么严重,至少没有危及性命。
有涂山在,他们体内被种下的蛊很快就解了,只需好好养个三五年。
柳岁也曾试探地问过他们,是否知道她母亲的下落,所有人都摇头,城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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