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父亲提过,凡是能自称本王的,来头都不小。
但好端端的,谢家怎么就惹上这么一尊大佛了?而且听他意思,是认得谢烟和冯震的。
如此事情可就棘手了。
谢全不断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若是被问及与官员们私下可有往来,又该如何应对。
可惜,景昭辰偏剑走偏锋!
“来人,谢全私自损毁他人私产,仗责二十,当堂执行!”
谢全使劲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仗责我?你凭什么?你算个老几啊!候大人都没发话,你就敢跳出来......”
“唔——”
他的嘴被人用布紧紧堵住,接着手臂粗的板子如雨点般落下。
一开始谢全还支支吾吾的挣扎,到了最后,他每喘一口气都觉得费劲。
腰以下的位置疼到麻木,血浸透了长衫,又缓缓流到地面上。
围观的百姓不明所以,但见谢全的惨状也不敢妄加揣测。
有与谢家关系好的人,见状赶紧派小厮去传信儿。
也有被谢家挤兑的几乎无法容身的商户,他们此刻感觉很是痛快。
生意当然有赔有赚,可像谢家这么霸道的,真是不多见!
但奈何谢成安八面玲珑,出手阔绰,城中不管是新上任的官员,还是之前的,都与谢家交情匪浅。
士农工商,商人最低贱,但谢成安却很会拿捏分寸,即使他们再霸道,官员们也向着他们。
自古民不与官斗,关键谁也没有那个胆子。
闹到最后,倾家荡产都是轻的,怕只怕家破人亡,就得不偿失了。
谢成安来得很快。
他到的时候,谢全早就晕死过去,也无人敢扶他,就任由他死狗一般趴在地上。
“我的全儿!好好出门,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爹带郎中来了,你可别吓爹啊!”
郎中哆哆嗦嗦取出银针,手还没落在谢全身上,就被一枚小石子击中了手腕。
郎中轻嘶,却是再不敢取针。
景昭辰似笑非笑睇一眼堂下上演父慈子孝的二人,又继续把玩扳指。
“本王许你寻郎中了?就二十板子,死不了!”
谢成安闻言身子一僵,想要开口的话赶紧咽了回去。
他不着痕迹看一眼坐在景昭辰身侧的候大人,见候大人面色惨白,一脸颓然,心中就明白了个八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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