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亲自出手?那不就成了废人吗?她多多少少是有点不习惯了。
沈栀意有点不习惯的想要抽回手,难得认真。
“我不想让她们贴身伺候我,我有手有脚……”
谢诏微微挑起眉毛,眼眸直勾勾看着她,像是在看着自己最珍贵的宝贝。
女人有些不适应,微微侧过脸,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对他道。
“我摸到我的脉象很奇怪,好像中毒了。”
中毒了?谢诏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傻孩子,这哪里是中毒了,分明是中蛊了。
如果告诉她,她得气急败坏了。
谢诏轻笑一声,吐词缓慢。
“没事……”
“栀栀……之前不是跳了湖吗?是寒气入体所导致的寒症。”
他想要翻篇,但是,沈栀意是医女,怎么可能不懂。
果然见她下一秒缓缓的摇头,否决了他的看法,谢诏眼底掠过一丝异样。
但依旧强忍着,装成坚定的模样,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宽慰。
“不相信你问御医。”
“他们还能骗你不成?”
沈栀意虽然说喜欢他,但是脑袋又不傻,自然反应过来他这个话了。
自顾自嘟囔了一句。
“谁知道你会不会跟他们串通好?”
串通好?确实会。
但,她猜出来就不好了。
“那栀栀想怎么样?”
他阴沉沉问出来的话,让她瞬间沉默了,只能试探性地开口。
“我能问问宫外的……”
这是怀疑他吗?明明有情蛊在啊,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真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她微微蹙眉,嘴唇轻轻抿起,看向他的眼眸带上了些真挚。
“璟承,我没有其他意思,我就是有点不放心。”
最近,她总是梦到温言玉,醒来之后怅然若失,她书的最后一页很重地写下了一行字。
永远不要爱谢诏!
书写这话时肯定是非常用力,都穿透了纸的另外一样。
沈栀意的记忆里确实是喜欢他的,但是也清清楚楚记得自己也喜欢过温言玉啊。
为什么现在会对温言玉这三个字如此抵触,而对他竟然疯狂产生各种各样的好感。
甚至只要一靠近他,自己就会非常快乐幸福。
这种感觉非常的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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