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事宜殿下根本不了解。如今就立太子是否有些不妥。”
严回说这话时,李元邑已默默给许多朝臣使了眼色,那些人虽忌惮老皇帝,但既然已经站了队,就没有回头路。
选边站总比两边都得罪的要强。更何况如今朝中六部已大半都在二殿下手里。
便是老皇帝醒来,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力挽狂澜的。至于那个去殇国做质子的大殿下。
看起来也不过就是个纸老虎,他明知派去暗杀他的是二殿下,最后不还是委曲求全地和人家上演兄友弟恭的戏码。
人往往就是如此,在遇到危险时,总会本能地朝着自己希望的方向幻想。
队伍中接二连三有朝臣站出来,到最后竟有三分之二的朝臣对立储之事提出反对意见。
老皇帝眯眼看着下面众臣,嘴角不经意浮起一丝危险的笑容,他任由那些朝臣跪着,冷声道:
“诸位爱卿所言都有理,但朕只有两个儿子,你们这般反对立祁王为太子,难不成是已经认定邑王才是我大晟的储君?”
大家怎么也没想到这位老皇帝竟如此不按常理出牌。这种话谁敢承认?这和承认邑王结党营私有什么区别?
见众臣都不说话,老皇帝便继续说道:“我大晟立储,素来立嫡立长。祁王既是嫡子又是长子。
这些年更是为了大晟百姓在殇国吃尽了苦头。如今他回来了,你们却以各种理由阻止朕立储?其心可诛啊!”
老皇帝说着最狠的话,语气却依旧平淡。
此时,一直置身事外的李元邑终于有了动静。他上前一步,走到大殿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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