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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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开车行驶在路上，副座上坐着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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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酒驾不担心么。”许久，小念打破了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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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面无表情，“大半夜的，交警也是人，也要回家搂老婆睡觉。别说是夜里，就算是白天我喝酒开车又怎样，在这个城市谁他妈敢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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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逼！”小念鼻息里轻哼了一声，“当年高晓松应该比你牛逼多了吧，还不是乖乖进去呆了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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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这丫头，不会聊天就别说话！”夏秋抬起右手，在小念的额头上轻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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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念咯咯笑了。沉默了一会儿，她说：“秋哥，能不能陪我到河边去看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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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说道：“大半夜的去河边投河啊，是不是要跟我一起殉情自杀，到明天天一亮，河里飘着两具尸体，新闻报道某某监理公司董事长和某某夜总会小姐双双投河自尽，就是新闻一件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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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念没有搭话。沉默了一会儿，小念淡淡的说道：“明天是我爸的祭日……我十二岁那年，我爸自杀了，因为我妈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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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说聊斋呢还是讲童话故事呢，剧情老套，情节不够新颖，接着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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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偷人被邻居发现了。其实我爸早就知道，但我爸窝囊，所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邻居在村子里大肆宣扬，搞得人尽皆知，说我妈是破鞋，我爸是绿毛王八……我爸觉得没面子，就跳了河……我永远忘不了我爸被捞上来之后的样子，像一只充了气的蛤蟆……我知道你觉得我脏看不起我，就当听一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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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夏秋看见小念的脸上漾着悲伤，他调转方向，开往附近的一条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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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两人穿过桥身，坐在桥栏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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