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象韵却一步一步靠近贺砚秋的闺房。
单柏聿突然闪现到象韵的面前,嬉皮笑脸地看着她,“刚才是谁说我打扰主子不成体统地?”
象韵很明显已经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一脸鄙夷地看着他,“你倒是个会伺候主子的狗奴才!”说罢,一把推开了单柏聿,自顾自走进厢房的窗台。
当她伸出手指触碰到阵法结界时,顿时汗流直下。
“少主!”象韵突然在窗外大喊叫起来,“您在里面做些什么!快停止阵法!”
贺砚秋明显是听到了象韵的声音,她抬起带着倦意的双眼,浅浅一笑,继续运行内力,她的灵根不停地闪烁,那色泽看上去比刚才要暗淡了一些。
象婉和象瑶发现不对劲,也趴在窗台上大声地喊叫。
单柏聿却一点儿也不紧张,悠闲地掩上最后一进小院的院门,慢悠悠地走回来,靠在窗台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哭天喊地的三姐妹。
终于,阵法的结界消失了,象韵三人立刻冲了进去,也顾不上体面,连忙抄起床榻上的锦被裹在贺砚秋的身上。
“姐姐们,今日之事,望姐姐们替砚秋保密!”贺砚秋虚弱地靠在象韵的怀中。
“小少主,你糊涂啊!”象韵心疼地将贺砚秋抱到床上,“你这般折磨自己,成全了他,究竟为何?”
贺砚秋带着疲倦地微笑,看着仍然昏迷地单子墨,“这是我欠他的!也是我自愿的!姐姐们千万替我保密,不要让我阿爹知道!”
单柏聿不急不忙地走进来,慢悠悠地给昏迷的单子墨穿上衣服,扶到一旁的椅子上,任由单子墨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窝在那里。
“还不带着你家少主赶紧离开这里,还在这里看什么!”象韵怒气冲天,对着不嫌事儿大的单柏聿狮吼。
“我得等着我家主子醒过来才能离开,”单柏聿那一副死皮不要脸的模样,让象韵三人恨得牙痒痒,“万一我家主子有个什么闪失,我也好找你们讨个说法不是!”
“哎吆!”单子墨艰难地从椅子中挣扎起来,双手揉搓着太阳穴,龇牙咧嘴的,看上去十分不舒服,“这酒劲儿可真大!”
说完这才睁开双眼,抬起头来,看到一房间的人。
“各位姐姐也来了,”单子墨看到床榻上满脸怒气的三弟子,和裹在锦被中的贺砚秋,突然觉得大事不妙,连忙查看自己的衣服,好在穿戴还算整齐,应该不是自己对贺砚秋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你家少主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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