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体面

把听者的灵魂唱哄逗进去遥远的过去。众人依然固执保持着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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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犹豫又急切的对象，铁男明白他们还在等他来煽动气氛。他轻笑。下村民皱起眉头，回头看到他比过节时还要高兴，他欢笑捧土和拍金，把高亢的旋律按照童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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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村落上，我在村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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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团公之子，我是结婆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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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大女，我是二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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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浴河水，我洗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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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都会，我回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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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戴帽子，我盖绦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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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商黄柿，我去卖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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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挂帷幄，我浸晒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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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时世，我循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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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伴我，我不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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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平原，我回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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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出嫁，我去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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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相远，每人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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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童年，我怀念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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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骑水牛，我放牛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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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粗野，同浴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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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村民兴奋地用乐器伴奏着按照民间的歌词。游客们面面相觑，等待着。下村民纷纷摇头叹息，他们对那些不敢真实生活的人感到失望，但更对铁男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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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最沮丧的时候，他也坚持变音，向东倾斜，向西倾歪，邀请大家一起来凑热闹。他时不时地跳来跳去，观察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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