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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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聚精会神地看着陌生人给她的丈夫敷药。铁男发现她一直点头，微笑瞅他，一脸满足的表情，仿佛等待这个管闲事者出现很久了。对方因为某种原因感到高兴，不是因为他对自己的丈夫好。但现在他只关心一件碍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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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自己赌博，卖淫，就不怕官兵抓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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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坐起身来，咒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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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官兵们才不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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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使旧病复发，咳嗽使胸部收缩直至呼吸困难。妻子拍着丈夫的背，惊慌地催促铁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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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快快，从我包里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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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很好止咳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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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男从包袱里拿出小瓶子，打开盖子，让香味飘进老人的气管里。草药香味使病人的身体恢复体力。他脸色红润，双目半闭，多年后陷入了平静的睡眠。老妇人大喜，连连感谢铁男。他扶着老人靠在路边的树干下，把那瓶药送给了两个人，听着故事的最后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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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疾病折磨了我丈夫很多年，而且由于我们失去了谋生的地方，情况变得更加严重。如果好心人雇用空地，我们尽管就会饿死，也甘心。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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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对着自己的固执丈夫发出悲伤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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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感到可惜，所以尽管日晒雨淋，他孱弱的身体好几次昏过去，差点死掉，但他还是每天都想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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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恼怒的是，丈夫租了一个月土地还没有到期，但老板又贪图钱财，将权利转让给了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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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儿子带着土地租赁具结去索赔土地，谁想到被赌徒群把纸撕了，他们还打它到残废。我的儿子卧床不起三天，吐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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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儿子必须依靠年迈的父母照顾。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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