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道是谁的道,法是什么法

忽然霹雳雷响，不到片刻，晴空中簌簌雨下。而地面上，咎虚上人再也压抑不住，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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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大不小的道理，已经引发天人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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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里，觉思看着方玄，问：“施主，觉得这个道理如何？道门有道，佛门也有道，虽然我说的是佛门的道，不过也是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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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玄安静了片刻，说：“这个道理真是很好，不过我觉得应该可以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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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方玄反问觉思：“我想问问，什么是不立文字，直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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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问题，天空中云消雨散，隐约中还有香气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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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思木立当场，脑海中始终都是方玄的问题，想要回答，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觉得这个问题好像越来越清楚，可是答案却越来越遥远。等到从这种迷惘中清醒过来时，方玄和咎虚已经走得远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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