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有个淡淡的笑意,在面颊上慢慢扩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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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璟又拉了拉她的手,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郑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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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忙了一整天,到了大年初二,陈璟就哪里都不去,呆在家里取暖、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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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上的伤,说好也是好了,当然能多养养,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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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文不知从哪里弄来几个番薯,陈璟就和惜文一边烤火,一边烤番薯吃,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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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薯烤熟了,陈璟拿出来,一手的黑灰。他掰开一半,递给惜文,让她尝尝好吃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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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文也不用手帕,直接伸出白细细的小手,接在手里,也是满手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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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惜文眯起眼睛,“像煮化了的!央及烤的番薯,比任何人烤的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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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陈璟被她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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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璟和惜文弄得满手的黑灰。番薯现烤的,有点烫,陈璟吃得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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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重檐在这个时候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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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璟从火盆里拔了个番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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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重檐很嫌弃看了眼,说:“我从前逃难的时候,没少啃番薯。现在都留下病根了,瞧着它就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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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文吃得嘴上一圈灰。一点香艳名妓的形象也没有,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女人。饶有兴趣问姜重檐:“你还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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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璟想阻止都来不及,惜文已经问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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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听闻此语,姜重檐立马道:“是啊,十年前的事,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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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姜重檐几乎要把话对陈璟明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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