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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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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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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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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钰换着名字喊，可柳泫之并没有禁锢着她，她要是想跑，大可以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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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泫之也并不是想折磨谢钰，是真觉得漂亮，谢钰躺在金银珠宝中最是瑰丽，尤其是她的金尾巴，拢着盘着谢钰，就像是独属于她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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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这么看着，她就满足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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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连着数日的荒唐，在地府久了，越来越算不清日子，总觉得没过多久，可一出来，大殿里的案子又摞起了高高几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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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柳泫之不盘大柱了，她化成小蛇天天盘在谢钰身上，她想盘哪就盘哪，从手腕到锁骨，从锁骨到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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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钰忽的握紧手上的判笔，警告道：“柳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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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泫之卷在心口处，餍足地枕着小樱桃打哈欠，“你是小团子的时候，我都让你随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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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没有跑到那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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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泫之从人间回来后就没睡过觉，若是按照以往的时间来算，也有个一二十年了。谢钰的手腕脚腕要动，柳泫之习惯盘在安静的暗处睡觉，找来找去也就这块地正正好，这里有谢钰的心跳，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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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哈欠打完，就开始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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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钰忍了又忍，异样感太明显了，她喊，“柳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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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一入眠也要个小半年左右，这件事柳泫之和谢钰提前打过招呼，谢钰只是没想到她睡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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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泫之睡熟了，谢钰不舒服了，批改案子的时候还能分散注意力，一没事做，就能很清楚的感受到柳泫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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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殿的灵泉有舒缓镇静的效用，积压的案子批改完，谢钰打算放松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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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沉在汤池中，倒映在水中身体和波纹一般轻轻淌散，却还能隐约看到肋骨与心口的交界处，好似多了一圈金色的印纹，一入水，熟睡的蛇缓慢的游移起来，又好似只是水流的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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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钰闭上眼，背靠在青砖石墙上，冰凉的石板将身上的燥意驱散，她越是静心，越是感受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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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片鳞片从皮肤上滑过，每一次呼吸都在敲打着她的神经，因为梦呓而细微的蜷缩，无意识的蛇信子嘶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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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是神，比人更敏锐的感知到周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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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尝试过屏蔽五感，可是那样就感受不到柳泫之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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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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