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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讲，却在开口的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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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泫之看向她，阿姑张了张嘴，突然一点都想不起，她龇了龇牙，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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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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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怎么记得住别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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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泫之倒是不意外，只是有点失望，她轻轻说，“看来这世上只有柳萂才真正了解谢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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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痛苦，她还以为谢钰的‘命’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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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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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姑知道柳泫之的意思，她有些犹豫，呐呐说：“我还不知道我为什么留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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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等你下地府，你就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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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泫之平静地帮阿姑分析，“这世上没有东西能让你恢复记忆了，你留在人间，最后的结局也是魂飞魄散，你该走了，我答应过谢钰，要好好超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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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姑要是记性好，要是足够了解柳泫之，就知道柳泫之找了这么多理由，一定是在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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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所以阿姑只是沉默良久。她白白的眼珠子往下低去，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久之后，她才应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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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泫之闭上眼，耳边传来阿姑的嘟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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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准还能见到谢姑娘和吾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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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透，柳泫之就开始忙活了，香烛店开的早，她买来几沓元宝纸，阿姑眼见筐子里的金元宝越来越多，心情都跟着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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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姑守着金元宝，等着柳泫之设坛，万事俱备，就见柳泫之燃起香烛，将足有人高的金元宝全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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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姑等了半晌没到自己手里，不由问，“不是给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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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泫之眼中是熊熊大火，她说，“给酆都，给阎王，叫她们别让谢钰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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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泫之转头看着阿姑，“要是见到谢钰，叫她乖乖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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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姑下意识‘嗯’了一声，回头看看元宝山，眼里全是羡慕，柳泫之却生怕慢了一步，口念度人经，阿姑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就随着青烟缓缓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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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太快了，阿姑扑腾着手，急急喊：“给我烧点盘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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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跟着最后一缕青烟消散天际，初升的太阳落在院中的下一刻，西厢房一前一后走出尧枝逐和天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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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枝逐为了不错过柳泫之可能想吃的每一顿饭，每天都按时按点起床，今日一推开，竟然看到了柳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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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摆着祭坛，前面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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