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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怕刺激到柳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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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泫之笑了笑，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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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欣悠给几个年轻小道士使了个眼色，小道士依次开始自我介绍和问候，柳泫之一个没记住，只是应和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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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全落座好，其中一个小道士迫不及待开口：“...我还以为那个仙穹真有什么本事，她光是长了张嘴，就连符箓道术都不会用，那股风也不过是借了大妖的势，只是没想到，她们的领头人居然是周家的家仙....难怪有这么多同门深信不疑，那大蛇吃的是香火供奉，怕是早就是半仙之体了，柳道长真是修为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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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跟着应和：“周道长也是可怜，从山顶被救之后，她妹的心都被那妖人吃了，经此一事，她的道心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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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泫之指腹滑动着手臂的伤痂，对这些事似乎并没什么兴趣，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等到了聊天的空档，柳泫之直言说：“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你们以后就不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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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们立刻住了嘴，面面相视一番，其中看着稳重些的小道士抿抿唇，站出来，合手一拜，肃正道：“柳道长，现在道门折损近半数大能，七界虽然已被铲除，可教众深受其影响，她们迟早改头换面、死灰复燃，柳道长，我们想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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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泫之抬手打断，“世上教派繁杂，邪道更是铲除不净，我就是一个小道士，担不起大任，你们另请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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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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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欣悠原本也是来劝的，可真见到了柳泫之，原先想好的说辞，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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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柳泫之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可细致看看，又像只是疲惫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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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山阵中，她去扶起人的时候，柳泫之已经昏迷不醒，后来听闻周千雪的事，才知道是柳泫之的鬼女友与滕半梦同归于尽，她们才能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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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欣悠眼神示意几个小道士，叹一口气，说，“那你好好休息，我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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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道门的人，柳泫之在客厅里坐了许久，不知道能做些什么，终于想起来可以打坐了，却只是静坐了半分钟，就睁开眼睛，茫茫无措地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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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厨房忙活出来的尧枝逐端来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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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枝逐一日三餐的说也说累了，“起了就把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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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泫之摇头，“没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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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枝逐叹气，站到柳泫之对面，“谢钰不会想看到你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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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泫之还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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