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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滕半梦替周千雪说了，“你自小就有心悸的病症，一日发病，你姐向我祈愿，我将神石供给你做心脏，才得以活命，你本就该供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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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为了报复回去，滕半梦补充说：“不仅要供养我，还要还回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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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血液仿佛凝固，周文心感觉自己的心脏剧烈地抽痛着，她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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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千雪转头看向周文心，动了动唇，“文心....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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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心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感觉周遭的风仿若直接吹进了她的气管中，沿着血液遍布全身，令她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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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利用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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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过是个盛石头的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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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谁手上，都不过是个没用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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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心闭了闭眼，湿润的云雾落在脸上，沾湿面庞，再睁眼，盈盈水珠挂在睫上，却始终没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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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周千雪的恳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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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心心死如灰，喝住周千雪，“姐，你求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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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声：“一个畜生，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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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半梦眉头微微皱起，却没再多说，伸手过来抓她，周文心一口咬住滕半梦的手，下了死口，竟涌出血来，滕半梦没感觉疼，只觉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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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也会这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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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捏住周文心的下巴，咔嚓一声，取出手，紧接着又是一声，把她的下巴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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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心唾出一口血沫，发丝从嘴角吹过，拉出几丝细细的血线，血红的眼中只留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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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杀要剐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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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千雪趴在地上，看滕半梦真的一点不顾旧情，奋力撑手往前爬去，“我求求你了，什么都行，把文心还我，我心脏给她，我来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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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半梦一顿，周千雪眼里涌起一丝希望，却见滕半梦冷哼一声，“斗法？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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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周文心也被推入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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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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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阴风忽起，将快要跌进阵中的周文心卷了回来，滕半梦反应极快，长尾一甩，卷住周文心的腰身，死死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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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瞳微微眯起，寒声问候：“都是老朋友了，怎么不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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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钰的鬼相在乌云中并不太明显，只显现出隐隐轮廓，血红金纹之上，金瞳浅淡，比之神目，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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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半梦并不意外：“我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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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之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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