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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退去，难以理解目前的状况：“什么啊？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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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脸很快又缩了回去，然后又隆起，反反复复，像是不停的挣扎着想要破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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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泫之没办法穿透皮肉直接把鬼抓出来，只能拿来旁边的符水，想要灌进程青青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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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青紧紧闭着嘴，柳泫之就使劲往里面塞，最终在辛愿的帮助下灌进去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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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里面的鬼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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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泫之拿着碗站起来，“我再去接一碗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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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泫之一离开，程青青就紧紧抓着辛愿的衣服，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辛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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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愿，小愿，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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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青半截身子像一块布一样塌软下去，她跌在地上，好像浑身无力，攀在辛愿身上：“帮帮我，我好疼啊，她给我喝了什么，我肚子好疼，让他离开我的身体，我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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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青一遍遍哭喊着，眼泪浸湿辛愿的手背，她低着头不停地说着疼，一声一声哀怨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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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愿小愿，救救我，只有你能救我了，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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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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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愿一开口就被折回来的柳泫之一把拉到了后面，“不要回复死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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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救我啊，你要看我死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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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青失去了支撑，跪趴在地上，撑着上半身朝辛愿伸出手去，苍白的手指颤颤巍巍，腹部一阵一阵地收缩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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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愿，我知道你不讨厌我的，我真的好疼，救救我，求求你了，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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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青的眼睛里不断地涌出眼泪，整张脸分不清是汗还是眼泪，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黏黏腻腻地蜷缩起来，好像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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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时不时隆起那张鬼脸，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没有人能听到，只有柳泫之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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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很闷很闷的声音，隔着一层皮肉，混着血液的咕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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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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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泫之仔细辨认，却听不全，她扣着程青青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继续把符水往她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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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啊，她怎样会死的……”辛愿心急火燎，“有没有办法啊？我要怎么救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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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泫之不得不再重申一遍，“她已经死了，先把鬼逼出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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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明明好端端的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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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青趴在地上，她仰着头，发丝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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