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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开了她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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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青一愣，表情有些受伤：“小愿，是我的不好，没有看好你的朋友，你打我骂我我都认的，你别这样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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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脸怪青青？”辛卯年嗤了一声，“要不是你非要说她身上有鬼，你朋友能不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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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我说她身上有鬼就是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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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愿眼睛有些红，她不敢相信那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小道士已经被这个半头鬼害死了，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收起，死死盯着已经回到程青青身上的半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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