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章 死之归宿

薛霖感觉自己的心肺有了一种压制的感觉，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神志也渐渐模糊起来，这一刻死神便在身旁，肆意的狂笑之声在耳旁响起，薛霖已然感觉到了身后的气息，那样邪恶，那样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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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之际，薛霖反而冷静下来，他振奋精神，将身体的疲劳忘却脑后，右手闪电般的抽出腰间的长刀，一道匹练般的刀光斩向碧眼狐狸，这一刻薛霖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那把长刀仿佛成了自己身体的延升，再无丝毫滞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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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火的刀光让碧眼狐狸吓了一跳，她定住身形，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郑重之色，身形连闪，左手闪电般的一握，正握向薛霖的右手，身体若灵猴一般，直接撞入薛霖的怀中，一瞬间薛霖只感觉五脏六腑也被撞裂，一口血直直的喷了出去，染红了碧眼狐狸的灰袍，薛霖不甘的忘了眼这个总是面目慈和的老太婆，没想到自己的一生如此就结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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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下的时候薛霖已然可以看到碧眼狐狸的眉目，苍老的脸上挂着残忍的笑意，她正看着薛霖，脸上透出阵阵的畅快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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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眼狐狸将左手的衣袖撤下，淋漓的鲜血并没有让她有丝毫动容，数十年的躲藏生涯，她早已过够了，若非有着玉娇龙这个天资出众的小徒儿相陪，只怕她早已闷死，今日一番厮杀，虽然让她受了伤，却也让她的心又回到了曾经江湖的血雨腥风之中，江湖岂不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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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那老婆子，站住不要动。”中气十足的一声大喝，打断了碧眼狐狸的沉思，她转眼望去，只见一个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和一个梳着小辫子的女子正愤怒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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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眼狐狸哼了一声，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在这闹市之中杀人何如深夜杀之更来得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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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看碧眼狐狸逃跑，愤怒的大叫一声，追了过去，反而那位年轻的女子脚步轻快的来到了薛霖的面前，着急的道：“你没事，有没有事？”偏陕西地区的口音，薛霖听得并不太清楚，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看人已有些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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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将我。。送到贝勒府，找李。。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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