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金盆洗手,再与江湖无关,但任我行可不认常礼。向问天死在衡山城,日月教寻麻烦必不会绕过我这个当家人。”刘正风长吁短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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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贤弟你不用担心此事。”曲洋犹豫片刻后说,“实不相瞒,昨晚我就与向问天在一块,我本想暂时离开衡山城,却被他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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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洋将除了没把任我行被囚在西湖告知,其他该说的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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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风终于放下心中巨石,“既然向问天已被东方不败视作叛逆,他的死也不会引起日月教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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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会,也许不会。”曲洋犹豫,“向问天毕竟还没被宣布是叛逆,死之前他还是日月教光明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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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任教主在位,必定会以此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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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的东方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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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他会如何处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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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中,有时候门派的面子,比门人弟子的生命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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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东方不败已有很长时间不出面,一切都交给杨莲亭,行事作风也偏向保守,不再外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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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按常理来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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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曲洋沉思,“刘贤弟,你还是早做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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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向问天已死,你那芝麻绿豆大小的武官职位也没要,不如我们一同去波斯,亦或者安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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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日月神教鞭长莫及,凭你我之武功,也能随便立足,钻研音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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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风头过了,再回来也不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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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刘正风下了决定,“那就如曲兄所说,我们去波斯,恰好可以研究下异域音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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