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该不会是说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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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假药一分不赚?这人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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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知道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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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明道:“药品就在你们手里,你们可以拿去化验分析一下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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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荣对旁边的年轻警员交待一句:“等会你拿份样品去找人化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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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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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自己制作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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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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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们所知,你大学学的是软件,你怎么学会的制作中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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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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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如何确定你的药物有你所说的那些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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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明又顿了顿,答:“拿自己试药试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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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荣微微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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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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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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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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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明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病例,陆长荣打开一眼,最后诊断一栏赫然写着“肝癌中期”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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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例还有市一院的章,不太可能造假。但保险起见,陆长荣还是把病例本交给助手,让他去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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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陆长荣又问了程明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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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他知道程明同样也是肝癌病人开始,他对程明的态度温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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