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0章 谈判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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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似乎随时都能离开，只看它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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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为什么愿意在图层裂隙里呆着，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阻止「天使」降临到校区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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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不凡道：“老默的信息都是守夜人处得来的，可他们才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所有人都不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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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它盘踞在图层的裂隙深处，就以为它迷失了。当然，从结果来看的话，都差不多，它就是在那边阻挡「天使」对现实的渗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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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的存在，也是应对「灰雾入侵」的一环，只不过，别人不知道，只以为它是灰雾侧的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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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它不是……那它是人类侧的单位？”林异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不可能，大蛇怎么可能是人类侧的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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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怎么可能。”田不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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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它是什么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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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倾向于任何一侧，但你硬是要问的话，我只能说是……使徒侧。”田不凡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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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徒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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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股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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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难道使徒不是人类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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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异心头一跳，他忽然想起来了，老默跟他科普的时候，曾说它是使徒对「根源」之后创造出来的产物，所以它等于是使徒制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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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站在了使徒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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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异感觉似乎不是这么个逻辑，但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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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田不凡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的意思，浅浅地说道：“我的事情结束了，你可以回本体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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