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武装保卫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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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坦然接受了拉卡德人对他虔诚的赞美，却婉拒了和法里斯一起攻城的委派。他说，在一个人已经砍了半截树的时候把斧头夺来，是不妥当的，当然，作为提议继续进攻图尔内斯特城的人，他愿意第二天不再外出收集粮秣，而是督造攻城器械，以及随时准备支援法里斯。在今天晚些时候的战斗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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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已经认识到了他作为预备队的价值，没有一个人怀疑他怯战，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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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阵还在替教皇卖命，并不妨碍阿布现在用真理的名义挑唆拉卡德人攻打教皇的城市，在有利益需要的时候，他完全可以表现得比法里斯更虔诚。因为法里斯只能用虔诚来证明自己，而阿布不但能把虔诚当作武器，也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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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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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他在外面搜集粮秣，所获颇丰，与他预料的一样，图尔内斯特教区是他见过最为富裕的乡村，甚至农民的老婆都有一个白桦木的箱子，箱子里面满满地放着好几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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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化纤全靠那点天然纤维的时代，这些衣服跟布料一样是可以作为硬通货的。正式的衣服都被做得很宽松，以便这等贵重的财物可以从奶奶传到孙女，两家结亲的时候，陪嫁多少衣服多少布料都有约定俗成的数量。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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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是有幸在日常穿的破烂之外还有一件多余的衣服，都会将它郑重地放在箱子里，每年在大节日的时候才小心翼翼地拿出来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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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些二手衣服被阿布等人看作是丰富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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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他地方，图尔内斯特的乡村也没有让阿布等人失望，牲口棚里都是肥壮的牛羊，皮毛光滑得像缎子一样，恐怕拉卡德的牲口市场上也找不出更好的了。谷仓里满满的都是粒大饱满的谷物，贮藏室里放着熏肉和干肉，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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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架子的奶酪。后来，他们又发现，衣箱下面往往还藏着几枚小银币，跟随阿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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