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图尔内斯特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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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别的地方，这样的妇女们是会遇到很多骚扰的，然而大街上的人们看她们的眼神，和看男人的眼神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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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今天以前，彼得鲁.巴普提斯塔对此会感到惊讶的，但是他现在是绝对不会去招惹这群人的——搞不好里面就有一个“鱼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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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遍钟声响起的时候，特使和驴夫赶到了图尔内斯特大教堂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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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赶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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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做祷告的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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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挤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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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时喊一声我就是教皇特使，大家给让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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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鲁.巴普提斯塔还不想变成被人围一圈的跳舞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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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都在虔诚地做祷告——如果忽视他们嘴里叼的饼和其他食物的话——他们的表情还是很虔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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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祷结束后，特使又等了一会儿才挤进了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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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已经离开了，教堂现在是市政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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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周围放置了几张长桌，桌上摆着写有“城市卫生”“道路建设”“商业管理”“进出口”“户籍登记”等内容的牌子，有的一张桌子上摆了若干个牌子只有一个人接待，也有一张桌子上只摆着一个牌子却有五六个接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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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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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的一声响，一个铁夹夹着几张写了字的纸条顺着一条铁线飞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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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原来是为贵族们做圣礼时预备的包厢，现在显然派上了别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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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鲁.巴普提斯塔好奇地看了一会儿，就看见铁夹又带着纸条从二楼飞了下来，一路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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