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包括今天（姜）

程言久不吃这套，“是你自己的选择，又不是我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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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选的。”姜白琛没有否认，“是我贪心了点，得到了就想要更多，不止想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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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说完就被她捂住嘴，两人有身高差，她不得不踮起脚尖，整个人都要扑进他怀里，满脸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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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外面，你说什么呢！”程言久压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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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久，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比不上夏之繁，但是能不能多喜欢我一点，一点点就好了。”姜白琛帮她整理帽子和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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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视线后，忍不住亲吻她的嘴角，还不够，趁着她没反应过来，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勺亲吻。周遭都是雾气，天气太冷，连脸颊都是冰凉的，只有触碰的地方是温暖的，仿佛亲吻给他们带来了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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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仰着头亲吻有点累，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很乖巧地俯下身，照顾着她，两人呼出的热气完全交缠在一起，呼吸都急促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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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亲吻了多久，程言久推了推他，喘着气，“不是说……来看日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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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点头，“嗯，看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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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问是否原谅自己，没有再提夏之繁，就当那些问题都不存在，这一刻就是最好的，他知道自己贪心，见她让步，就要得寸进尺。虽然不想着能够和夏之繁并肩，但至少，要比曾经的自己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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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肉体的喜欢能不能上升到对他本人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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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得太久，太阳都已经出来一半，但是阳光洒在大地，照亮湖面的画面，让她心里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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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风光真的能治愈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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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久，好看吗？”他双手捧着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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