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很特别（姜）

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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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当初他为了资源愿意来找她，那么看不惯她的行为，应该很讨厌特权阶级，为什么这次没有生气，不应该一气之下离开吗？以姜白琛的智商，能猜出来这件事是她做的，或者至少知道是程凌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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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应得的。如果这样能让你高兴一点，没关系的。”姜白琛眨巴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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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头皱得更紧，“我不太喜欢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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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妥协的姜白琛，她好像更喜欢他不服输的模样，果然人都喜欢折断傲骨，让高岭之花拉下神坛，她也存了这样的心思。所以姜白琛对自己冷着脸，她偏要贴上去，想让他因为自己产生情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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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好听点，就是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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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种事得看脸，要是换一个长得丑的，她就不乐意的，换成姜白琛她还是愿意的，毕竟他的脸也长在自己的审美上，手还那么好看，帮她手交能直接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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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琛沉默好一会儿，声音沙哑，“……那你喜欢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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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有事业心一点，你不是热爱你的工作吗，我希望你在舞台上继续发光，而不是遇到撤资源就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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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你我才妥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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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言久瞪了他一眼，“我就是例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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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是例外。”姜白琛抱住她，两人贴得更近，“小久，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是例外，我会继续站在舞台上，也会继续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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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答，也没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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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不用对我有多好，我知道我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不需要你对我好，只是别赶我走好不好，我就待在这里，哪里都不去，让我留在你身边就满足了。”姜白琛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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