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权:“好,我本就想提醒你,家里其他人怕是不会和你说世家的纠葛,父王不惯说明话,母妃不愿提心事,二姐三哥各有困境……只有我置身事外。你若是问他们,只怕他们讳莫如深,愈发漠视你。”
顾小灯听此,想想也是,父母姊兄都不喜欢他,他怎么可能去扒拉着他们问东问西,便耷拉着摸摸后颈:“那我问你就好啦。”
顾瑾玉要的便是成为他唯一的信息渠道,附耳轻声:“小灯,你听我说,以后离葛东晨远点,离关云霁可近一点。关家和顾家只是互相制衡,而葛家,和母妃的安家有深仇——此为府上秘辛,你了然于心就好,切记不要说出来。”
顾小灯被“深仇”二字震到:“什么仇啊……”
“安家于二十多年前被匿名者构陷,陷入一场冤案,几夕之间被抄家流放,母妃和小舅是为数不多的幸存者。”顾瑾玉的声音雾一样萦绕在他耳畔,“后来父王助母妃暗中探查,发现当年构陷安家者,就是葛家。”
“不能讨回公道吗?”
顾瑾玉的声音更轻了:“皇帝陛下不愿昭告安家无罪,认为若是为安家平反、严惩葛家会有损他的圣誉,加之南境战事常年需要葛家将,陛下便令两家私下和解了。”
顾小灯心里一颤:“都当皇帝了,怎么这么无耻!”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我跟前可以细细说些气话,离了我就都藏在心里吧。”
藏在心里,千回百转,呕断气血,顾家的飞檐下,每个灵魂都该平等地煎熬。
凭什么独自灿烂,凭什么不染阴霾。
“母妃大抵就是这样藏在心里,明面上不可与迫害自己家破人亡的仇家寻衅,甚至连本家蒙受的冤屈都不能提,只能被迫虚与委蛇,每年到了安家忌日时总要病上一场。我与东晨泛泛之交,与云霁交往较密,你可以像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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