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阴毒狠辣的手段,让人很是忌惮。
而这个所谓的“儿子”,不过是他去世的前妻留下的拖油瓶。听说是个才七八岁的男孩,身体不好,连自己的生日宴都没能露面,宴会上的大人们也不多过问,左右他们也不是冲这个小孩来的。
周围陆陆续续可以听到一些人的窃窃私语:
“这傅庭雪还真是不显山露水,来港城还不到两年,没想到能发展到这种地步。”
“谁让他有一副好皮囊,能得到纪家那位寡妇的青睐,纪家留下的家产可不少,他能有今天少不得那寡妇带来的遗产。”
“你说纪家的事有没有他的推波助澜?纪家一大家子,死的死,残的残,平白让他捡个大便宜。”
“你小声点,在人家家里做客还说人家坏话。不过你别说,我也愿意娶那寡妇,带个拖油瓶又怎样?”
听到周围这样不堪入目的八卦之语,江恕不自然地皱眉,想起他们口中的那个男孩,心里不由生出几分怜悯之意,觉得那小孩实在是可怜得很。他听爷爷提起过纪家的事,言语中也透露出纪家的家破人亡有傅庭雪的推手,曾经和和美美的一家只留下个病弱的男孩,想来那孩子寄人篱下的生活也很不好过。
但他也就是在心里怜悯一番,母亲死后他可谓是见惯人世间所有不堪的丑事,心性早就被磨成一块石头。人各有命,唯有自救而已。
江恕打量四周也没发现傅庭雪的影子,便悄声问道:“爷爷,傅庭雪呢?作为主人,他怎么还不露面?”
老爷子皱眉:“听管家说,他儿子有点发烧,还在楼上哄他儿子吃药,一会儿就下来。”
江恕便不说话了,心想:这样看,那孩子过得应该也不算太差,他继父看上去挺疼他的。
他不由自主地看向旋转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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