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他看向累得像条狗的裴律,出言嘲讽道:“啧啧啧,你不行啊,济慈很厉害的,你这虚得很啊。”
他原本是想讽刺裴律,谁知裴律听他这么一说,突然张开疲倦的双眼,两眼中射出一道精光。
就当林琅被他阴沉沉的眼神看得有些心里发毛时,就听到裴律幽幽道:“他怎么把你弄得要死要活的?详细讲讲,我加钱。”
林琅表情扭曲:这傻叉是不是有绿帽癖?
他似笑非笑道:“你要是好奇你怎么不自己试试?”
裴律神色郁郁,他抱着松软的被褥久久不言,良久才语气晦涩道:“学长是个忠贞的人,他绝不会指染有家室的人,我也不会和我老公离婚。”
林琅对“忠贞”这个描述非常满意,他语气轻快道:“反正我昨晚跟他提起你时,他说他不记得你这个学弟。”
裴律抿唇,神色愈发黯然,他不禁地回想起和学长初见的场景。
他是去学院的戏剧社看演出时,第一次见到学长。
戏剧社每周都有改编的戏剧演出,那周的剧目是《亚瑟王》。裴律被好友拉去看戏时本来还有些不耐烦,因为《亚瑟王》的故事太烂大街,再怎么改编也很俗套。
裴律自己也是个文艺青年,那个时候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地投稿,文人相轻是一种常态,他对戏剧社的编剧不太瞧得上眼。
因为好友扮演《亚瑟王》里的莫德雷德,裴律作为“家属”,也能够去后台候场。
正当他百无聊赖地在后台等待时,有个年轻男人从更衣间走出来。
男人长发披垂,光艳可鉴,穿着很有宗教仪式感的华丽法袍,外袍上缀满巴拉斯红宝石,领口和衣摆都镶有金丝边,戴着一顶类似教皇三重冕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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