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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大概是没想到我会问这个,反应了下才笑着回道:“这么多年了,不会疼了。”
我轻抚着那疤痕。
“当时很疼吧。”
“忘了,或许吧。”
余杭白回答的很随意,其实当时好像也没有很疼,当时他还以为自己会死,被死亡的恐惧笼罩,还惦记着闻时京,担忧自己死了后他的公司怎么办?他怎么办?他还那么小,还没有成年。
一时间也就顾不得疼了。
最疼的时候是他在医院醒过来,他没有死,闻时京也没有事,他放松下来麻药过劲儿的那一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