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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谨言:“卧槽,你难道真喜欢骆可,你……”他一句到嘴的有病吧硬生生换成了,“你现在才说这些,早干嘛去了?”
顾谨言愣了下,回过神又不觉得哪不对继续吃果盘。
我又拿起瓶酒,笑的逞强又偏执:“我才不喜欢他,我就是、就是……”
我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
我像是一个拧巴的麻绳,而在这个麻绳之外的真正的我,正在疯狂痛骂我自己!
“你就是……”周泽川一句到嘴的有病吧突然变成,“你就是不懂得珍惜,人家骆可围着你转时你爱搭不理,现在人跑了,知道后悔了吧。”
周泽川懵逼地眨巴了下眼睛,转眼也忘了。
“够了!”我摇晃着站起又狼狈地跌坐了回去,“我不是叫你们过来说这些风凉话的,帮我找到骆可!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我举着酒瓶往嘴里送,一大半都洒在了身上。
吴沛看不下去的一把抢下酒瓶:“不是你有……”病吧两字还没说出来就变成了,“有现在后悔的功夫早干嘛去了,但凡你能对骆可好一点,也不至于弄成今天这样!”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跑去卫生间吐了起来,好像连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吐了出去,我变得清醒了些,完全不明白我自己在做什么?我是中邪了?只是还没等我想明白,我就醉得睡了过去。
顾谨言:“送他回家?”
吴沛:“小叔腿不方便也照顾不了他。”
周泽川:“算了,带我那去吧。”
余杭白回了周泽川的消息:【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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