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再这么坚强了。
可是我又舍不得。
打了石膏,小叔坐上了轮椅,我们没有再回庄园而是直接回家了。
小白好奇的围着轮椅转。
我订了个蛋糕,等蛋糕期间我扎进了厨房,用处全部的本事,笨拙的做了几道菜出来。
小叔控制着轮椅过来:“哇,我们时京现在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了,小叔很欣慰。”
我偷偷擦了下有些湿润的眼睛,这个傻子,哪有受伤的人反过来安慰害他受伤的人。
蛋糕摆在了最中间。
我愧疚的不敢看小叔:“对不起小叔,这个生日太寒酸了。”我那几道菜瞧着像是几碟垃圾,成为了寒酸的根源。
余杭白摇了下头,笑容真诚,如果一块冰看上去很温暖,那么他当时一定很幸福:“不寒酸,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