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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小叔的呼吸来判断,在他快了时,我就故意去勾镜链。
如此反复了3次,小叔终于睁开了一直紧闭着的,不愿面对的眼睛,有话想说的看着我。
我明知故问:“怎么了?”
小叔咬着唇不说话,几次憋出来的泪水在眼角,怪可怜的。
“小叔之后会生气吗?”我问。
余杭白沉默,他有什么生气的资格吗?归根究底他明白是他在放任闻时京,他哪怕再厌恶自己的感情,哪怕无数次告诫自己做个好小叔,但他也无法拒绝和喜欢的人做些亲密的事。
他终于明白了那句,身体才是最诚实的,它会没有反抗的对喜欢的人展开,并渴望得到光顾。
而大脑是最会欺骗自己的骗子。
“如果小叔之后不和我生气,也不生自己的气,我就……”
我抬起手,分开的拇指和食指间有丝被拉长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