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来下。”余杭白冷漠的打断他,就像他之前打断自己那样
骆可还是不放弃地追上去。
我回头不快的看着他:“你、听不懂人话?”
我是真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但骆可这个人太不知进退。
我和小叔向另一边走去,这次骆可没再跟来,我问小叔:“什么事?”
余杭白镜片下的丹凤眼比平时更显锋利:“我不喜欢这个骆可。”
他接受闻时京和别人在一起,这些年一直如此,但是这个人不能看出他对闻时京的心思。
我诧异的看了眼小叔,他很少这么直白的表达对一个人的不喜欢。
“我知道了。”
“那小叔那张相片真得是我?”
“不知道。”
“小叔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不是我的参赛作品。”
小叔说得斩钉截铁,我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端倪,但失败。
“那哪个是小叔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