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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一眯没有要让开的架势,我迈步不客气的向前走去,硬生生的直接撞了上去,他挺了3秒不到被我撞开,老子硬得狠。
撞肩而过的瞬间,秦肆意说了句:“骆可是我的。”
我回了他一声不屑的冷哼。
被这种人喜欢上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虽然他不会让那些人对骆可造成实际的伤害,但经历过这种事的心理伤害如何消弭?在骆可的一生中,他会永远记得自己差点被侵·犯。
真是恶心它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之后我和这个马场的老板吃过晚饭后就回家了。
我喜欢一回到家,就可以在沙发的位置上看到小叔。
小叔抬头对我笑:“回来了。”
“嗯。”我走过去,茶几上摊着一堆相片,估计都是小叔今天照的,“小叔,我去洗漱,一会儿下来陪你。”
我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得香香的,换上睡衣回到楼下躺到了小叔腿上。
小叔就放下了照片给我揉起了头:“抓出那个人了吗?”
我随手拿过一张相片,照得是一棵透着秋天萧瑟的树:“嗯,是秦肆意。”
小叔皱眉,嘀咕了句:“他怎么这么烦,你打算怎么办?”
我又拿了一张相片,是一个窄巷,青苔阴暗生长,小叔拍照的功力不减当年:“当然是要给他一些教训,让他知道知道我闻时京这些年不是白混的,哼。”
我把头偏向小叔肚子那边,小叔穿着真丝睡衣,滑溜溜薄薄的,感觉身体的温度都能逸散出来,很温暖,让我想把头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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